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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元日至苏琳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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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祐二年,八月,宋仁宗下令禁开陕西边境地区的和市市场,重新确定检查的关卡、哨所。

    枢密使韩琦建议朝廷停止鬻卖各地户绝田产,召募农户租佃,每年农户夏税所交纳的租税用来供给城市里年老体弱或无人抚养的孤儿,政府专门设置仓库储存户绝田产的租税收入,这些仓库称之为广惠仓。

    各地仓库建成后,宋仁宗命令各路提点刑狱专门管理广惠仓,每年年底将广惠仓收入和开支情况上报三司,并规定十万户以上地区存留一万石、七万户以上者八千石、五万户以上者六千石、三千户以上者四千石、二万户以上者三千石、一万户以上一干石,不满一万户的地区一千石,广惠仓粮食超过上数规定时,各地方长官才能将户绝田产出卖。

    十一月,宋朝又下令禁绝宋夏河东地区私市,凡是西夏人驱赶马、牛到宋夏边境地区交换粮食和其它物品者,一律予以严厉禁止。当时有些西夏人还不断前往宋夏边境进行私下贸易,被宋朝士兵抓住后,宠籍立即下令斩首示众,从此以后,宋夏双方百姓不敢再进行私下贸易。

    苏琳得知这个消息后,进宫找到赵祯。

    “父皇,宠籍斩杀前往边界的商人,难道父皇就没什么想法么?”

    赵祯一听苏琳这问,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看了看苏琳。

    “西夏国无端挑衅于我国,侵占我国领土,朕只是杀几个西夏商人,还用有什说法?”

    苏琳听了心里也有些无奈,弱国无外交,如今朝廷虽到太差的境地,但是军队不给力,还是要受欺负。只有拳头大的人才有话语权,从古至今都是这个道理。

    “父皇,两国交战,那是上位者的事,与百姓无关。朝廷军队不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缺乏战马,西夏之地地域宽广辽阔,很适合养马,如果善加利用,我军的战马就可以得到补充,若是完全断绝了来往,那么光凭我国的能力,恐怕无法得到足够的战马啊。”

    苏琳说完,赵祯沉吟了半晌。

    “琳儿所说的,我也明白,边境百姓备受侵虐,朝廷战事失利,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朝廷也是没有办法,为了百姓的安危,不得不如此。”

    苏琳听了赵祯的这一番话,真想带领一只军队,去和西夏打上一仗。奈何自己如今是个女子,朝廷根本不会允许她去带兵,所以苏琳只能徐徐图之。

    “父皇,不如让琳儿去边境吧,我可以扮成商人,去为朝廷贩马,如果西夏要是有什么动静,我也可以采取一些行动。”

    赵祯听了就是一愣。

    “琳儿你说你要去边境?”

    苏琳点头。

    “你一个女儿家,去那边境寒苦之地,若是有什么闪失,你让我......”

    “父皇不必担心,琳儿不在乎,琳儿小时候随着师傅走南闯北,什么苦都吃过,况且为国为民,琳儿虽然是女子之身,却也义不容辞,父皇就让琳儿去吧......”

    “这,好吧,不过现在马上就要开岁了,等过了元旦,天气暖和一些,你再出发,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多陪陪父皇和你的母后,真是难为你了。”

    苏琳同意了赵祯的安排,回到府上,苏琳也迎来了她在大宋第七个年。

    又是一年新年来临,宫中赐银幡,新春拜过至初三,大内银幡赐百官。朝回两袖天香满,帽饰招得笑语喧。

    此时期的“元旦”相当于现在的春节,当时朝廷的“假日办”要发出通知,给“上班族”放假七天。当时的元旦是农历正月初一,这天称为元旦,也称元日、正旦、元正、岁朝、年朝等。

    国家官私以冬至、元正(元旦)、寒食……为大节日,七日假。元旦的时候,在北宋的京城,宫廷里要举行大规模的朝会,皇帝要受百官的朝贺,人们称之为“排正仗”。

    东京汴梁,大辽大使顶金冠,后檐尖长,如大莲叶,服紫窄袍,金蹀躞;副使展裹金带,如汉服。大使拜则立左足,跪右足,以两手着右肩为一拜。副使拜如汉仪。

    回纥皆长髯高鼻,以匹帛缠头,散披其服。于阗皆小金花毡笠、金丝战袍、束带,并妻男同来,乘骆驼,毡兜铜铎入贡。其中辽使臣朝见完毕,翌日要到相国寺烧香,次日于南御苑射箭,朝廷选善射武臣伴射。伴射得胜,京师市井儿拦路争献口号,观者如堵。

    元旦这天的清晨,京城里的家家户户都要早早起床,梳洗打扮,穿上新衣,走亲访友,相互祝福,把酒相庆。从元旦这天开始,政府准许百姓可以在三天中参与关扑游戏。

    所谓“关扑”,是一种带有赌博性质的游戏,参与游戏的双方约定好价格,用铜钱在瓦罐内或地上掷,根据钱的字幕的多少来判定输赢,赢的人可折钱取走所扑的物品,输的人要付钱。关扑可以赌得很大,车马、地宅、歌姬、舞女,都可以作为赌资。

    “关扑”简洁明了,在当时的民间非常盛行。但只有像元旦这样大的节日,官府才允许“关扑”开放,一般以食物、日常器具、果实、柴炭之类来赌。元旦之夜,有钱人家的女子或入场观赌,或入店饮宴,《东京梦华录》中说,这种事情“惯习成风,不相笑讶”。

    这一天苏琳也从府中出门,准备出去逛逛。京城的许多繁华街道上都要结彩棚,摆放帽子、梳子、珠翠、首饰、衣着、花朵、领抹、靴鞋、玩具之类的商品,还有舞场歌馆,车马来往,络绎不绝。

    同时,当时也有许多饮食习俗,比如,大部分家庭要吃素饼。而苏林则是打算买一些食材,准备回去做饺子。

    苏琳在苏家呆了六年,小青早就知道苏琳的意思,与苏琳一起包了一些饺子,然后苏琳带进宫去,先是陪赵祯和曹皇后吃了一顿,然后才回家与家人团聚。

    皇宫里的氛围,苏琳并不喜欢。苏洵一家人,都被苏琳请到了府上,只有看到他们,苏琳才有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