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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到车上以后,都忍不住笑了,那医生还真是个老司机。哪里有情侣,会玩的这么狠?

    只是阿辞的笑很快便淡了下去,想到简言的伤他就难过,他都舍不得咬简言,偏偏让那个李步林给咬了一口。

    “怎么?还难受啊?”简言看到阿辞的表情,想了想,说,“要不,你让我咬一口?这样你会不会好受一点?”

    阿辞傻傻的看了他一眼,当真伸过手去。

    简言看了看他,也当真低下头咬上他的手臂,只不过,简言咬的很轻,咬过后还舔一舔……

    “你……”阿辞郁闷的收回手,“能别在车上做这种事情吗?”

    “哦,那我们回家做。”简言看到阿辞红了脸,忍不住大笑起来。

    阿辞瞪了他一眼,知道在说荤话这方面,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只好默默的开车。

    两人回到家以后,简言先去洗澡。

    阿辞则准备给简言煮点粥,谁知道他刚把米放进锅里,就听到简言在浴室大声喊他:“宝贝儿,你快来……”

    阿辞担心简言的伤,想也没想就直接推开浴室的门闯了进去。

    “怎么了……啊……”阿辞一进浴室就被淋了一头一脸,才发现简言居然没用浴缸,而是开了淋浴。

    “你怎么不用浴缸?伤口沾了水怎么办?”阿辞完全没多想,先去检查简言的伤口。

    简言根本没做防水处理,不过还好,伤口基本上没沾上水。阿辞帮他把手臂上的水擦干,然后又替他缠上保鲜膜。

    整个过程,简言一声没吭,阿辞忙完才觉得有点奇怪,抬头去看简言:“你怎么不说……”

    阿辞顿住了,简言的眼睛死死的盯在他身上,那里面的情.欲明显,感觉能直接喷出火来,胸口起伏不定,呼吸粗重,简直像要吃人一样。

    阿辞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忙着帮简言处理伤口,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一直站在淋浴下,身上全湿透了。夏天穿的少,就算阿辞怕冷,也只穿了一件衬衫一条长裤,打湿了以后,就全贴在身上了。

    阿辞自己看了一眼都觉得羞耻,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暴露无遗。关键又隔了一层布料,隐隐透出形状却又看不真切,反而比直接脱光光还撩人,也难怪简言的表现会那么恐怖。

    阿辞的第一反应是纠结挡上面还是挡下面,然后又觉得这个动作太娘,所以作罢了。

    然后,在简言这样的眼神下,他也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身体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很诚实的有了反应。他现在的状态,任何一点小的反应,都瞒不过简言的眼睛。

    阿辞脸烧的通红,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简言眼神一黯,忽然扑了过来,直接将阿辞推到了浴室的墙壁上。匆忙中还没忘用一只手护住了阿辞的脑袋,然后低头咬上了他的唇。

    两人已经十几天没亲热过了,这中间还经过吵架冷战,还有简言受伤,这些天积攒的所有情绪,此刻全都融进了这个吻里。想念、难过、不安、心疼,所有好的不好的感情,全都在这个吻里。

    阿辞也一样,他这些日子的煎熬,比简言还要多,轻易就被撩拨的激动起来。

    两人不顾一切的激吻,都想把自己的感情传递给对方,也想从这样的方式中寻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衣服湿哒哒的挂在身上,很不舒服,阿辞下意识的想要把衣服脱下来,可他的手才放在扣子上,就被简言发现并阻止了。

    简言扣住阿辞的手,抵在墙上,他自己却低下头,隔着衣服,吻上了阿辞的身体,一寸一寸,轻轻啃咬。

    阿辞也不知道是因为隔着布料,身体更敏.感,还是因为在浴室里,空间狭小,人更放得开。反正简言一吻上去,他就整个人都软了,若不是简言撑着他,他估计都要站不稳了。

    感官上的刺激,带动着心理上的享受。阿辞脑子里一片空白,从头皮到脚趾头都酥麻一片,嘴里无意识的溢出几声呻.吟:“师哥……嗯……”

    简言看到阿辞的身体在自己的亲吻下情.动,心里也激动不已,只想要更多,想要再疯狂一点。他松开阿辞的手,一边继续亲吻一边去解阿辞的皮带。

    阿辞完全沉浸在情.欲中,根本没注意到简言的动作,他的手一得空,就下意识的摸向简言的脸。

    他这个举动,仿佛是鼓励,简言一低头,含住了那根精神抖擞的东西。

    “啊……师哥,不要……简言,嗯……”

    阿辞被他忽然的举动吓的差点直接交代了,手下意识的就想推开简言的脑袋,但是那声音里,分明又是愉悦享受的。

    简言没理他的拒绝,反而更卖力的伺候。

    阿辞现在不仅脑子一片空白,连整个身体都感觉是漂浮着的,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将他彻底的淹没。

    最后一刻,阿辞简直恨不得就这么死去算了。身体一软,直接往地上滑去,简言一把搂住他,吻上他被情.欲折磨的水雾迷蒙的眼睛。

    “师哥,简言……”阿辞无意识的叫了两声,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抱着简言不撒手。仿佛只要有这个人在,就拥有了全世界。

    简言又吻上他已经红肿的唇,放在他背上的手,一路向下,滑到某个部位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阿辞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简言抬起头,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

    阿辞的理智已经回笼了一点,知道简言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多少有点紧张。

    看着他憋红了脸的紧张模样,简言忍不住轻笑一声,却想起来一件事情——上次他买了润滑液还有套子,可全都扔车里了,今天似乎忘记带回来了。

    简言有点懊恼,问阿辞:“家里有套子吗?”

    阿辞脸色涨的更红:“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看到简言明显情.欲高涨的样子,阿辞又有点不忍心。

    “你……”阿辞把脸扭向旁边,不敢看简言,红着脸低声说,“直接……进来吧……”

    简言看到他的样子,又好笑又感动,搂着阿辞蹭了蹭,说:“算了,我怕弄伤你……你用手帮我吧。”

    阿辞看了简言一眼,蹲下身去。

    “宝贝儿,不用这样……”简言赶紧去拉阿辞,刚才他为阿辞做这事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很开心。可是现在看到阿辞要这样做,他莫名就觉得心疼,忍不住去阻止。

    阿辞不理他,直接低头含了上去。

    “宝贝儿,你轻点……嗯,宝贝儿你好棒,慢点,好舒服……”刚才还说不要的人,转瞬间就享受的不行。

    阿辞听到他这些羞耻的话,感觉比做这件事情更难为情,很想叫他闭嘴。可是心里又莫名觉得很开心,能让简言情.动,能让简言满足,他心里也跟着满足。嘴上反而更卖力了,想要让他更舒服,让他更疯狂。

    最后一刻来临之前,简言一把拉起阿辞,紧紧吻住了他的唇。

    两人拥吻了许久,不论是简言还是阿辞,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其实都没有经验,也谈不上什么技巧,但是那种刺激和心理上的满足,远超过生理上的享受。

    两人这段时间都累坏了,在鹤舞山的时候,根本就休息不好,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现在在经历过极致的快.感之后,就觉得格外的疲惫。

    简单冲洗过后,简言拥着阿辞上了床。

    阿辞先替简言解开手臂上的保鲜膜,看到他的伤口没事,才松了一口气。却又后知后觉的有点生气,轻轻捶了简言一下,说:“身上有伤,你还不老实。”

    简言受伤流了不少血,又一整天没休息过了,就算是铁打的也倦了,他原本懒洋洋的躺着,任由阿辞摆弄。

    现在听到阿辞这么说,顿时觉得很委屈:“分明是你来引.诱我的,我要是没反应才奇怪吧?你怎么反而往我身上赖?”

    “我?”阿辞对简言这种无耻的行为很愤怒,瞪大了眼睛,“要不是你叫我去浴室,我怎么可能引……”

    不对,他分明是很专心的在帮简言处理伤口,哪里引.诱他了?

    简言眼底笑意明显:“就算你是无意的吧,那总是你先来引.诱我的,对不对?我今天可真没打算要对你做什么的,不然也不会忘记带套子回来了。”

    阿辞听了这话反而更生气,为什么这话听着,怎么都是他硬贴上去的?这人每次在这种事情上,怎么总是这么不讲理?

    “那你叫我去干嘛的?”阿辞生气的问。

    他就不信了,简言不叫他去浴室,能发生后来的事情?

    “我原本是想用浴缸的,不小心碰到了淋浴的开关,然后就怎么都关不上了。所以,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淋浴是不是坏了……”简言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阿辞:“……”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那刚才出来的时候,为什么一下就关上了?”

    简言更无辜:“我也正觉得奇怪呢,为什么这淋浴跟你一样,喜怒无常?”

    “我怎么喜怒无常了?”阿辞咬牙。

    “刚才在浴室的时候,是谁爽的一直叫师哥的?结果现在非说是我蓄谋,这还不是喜怒无常?衣服还没穿上呢,就开始不认人……唔……”

    简言话还没说完,阿辞就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巴。这人怎么回事?上辈子没这么多荤话啊?

    简言伸出舌头在阿辞的手心舔了一下,眉眼弯弯,很开心的样子。

    阿辞松开手,也忍不住笑了。虽然害羞,可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有爽到。

    简言笑着将阿辞搂进怀里,揉了揉,说:“先睡一觉吧,下午还要去局里看看。”

    阿辞听得出他声音里的疲惫,乖乖的点头。

    可是,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的阿辞终于想起来他锅里还放着米。

    阿辞想要爬起来,被简言给拉住了:“怎么了?”

    “我的粥还没煮上……”阿辞说。

    “别煮了,睡醒了我们出去吃。”简言摸了摸阿辞光洁的背,声音里的倦意越发明显了。

    阿辞点点头,顺从的躺下来,往简言的怀里蹭了蹭。

    简言也抱的更紧了一点,满足的发出一声轻叹。

    两人一觉睡到下午,午饭时间都过了。

    等到他们找到地方吃完午饭,再慢慢悠悠的到了警局时,都快下班了。

    简言先去和邹红硕汇报一下情况,再回来处理自己的工作。

    他这段时间不在,积累了很多事情没处理,石焰还在问一些关于李步林案件的细节,他一下子忙了起来,到了下班时间也完全没感觉到。

    阿辞没什么事情,找了一堆重案组积压的旧案,挑自己记得的,从里面找出线索来,一一标准。

    沈冰念是文职,组里的文件报告都是她在负责,所以也一起留下来加班。

    三个人各干各的,也没人说话,气氛倒也正常。

    可沈冰念无意中抬头一看,才发现办公室只剩下了他们三个,忽然觉得自己很像电灯泡。

    明明是工作,明明连话都没人说,她却觉得,那两个人像在约会一样。

    莫名觉得气氛有点尴尬,沈冰念一转眼看到简言皱着眉头改报告的样子,眼珠转了转,说:“头儿,你为什么不让阿辞帮你改报告?阿辞不是作家么?改报告这种事情,应该信手拈来吧?”

    简言听了这话,果然眼睛一亮,抬头看了一眼阿辞,刚好阿辞也看了过来,两人在空中对视了一眼。阿辞一笑,说:“拿过来吧。”

    简言果然抱了一堆文件,顺势坐在阿辞旁边,然后把报告拷给阿辞,自己在那里旁观。

    阿辞正看的认真,忽然听到沈冰念在问:“阿辞,你最近是不是没更小说了?”

    阿辞抬头对着沈冰念笑了一下,又低头敲键盘,说:“之前的案子已经写完了,以后不打算写了。”

    “为什么啊?”沈冰念不解,“笑笑说,你的小说在网上很火的,为什么不继续呢?”

    “因为不需要了。”阿辞敲完一句话,想了想,又说,“而且我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写小说了。”

    沈冰念没太明白阿辞的意思:“不需要是什么意思?”

    “我写小说的初衷,不是为了名利,只是想写给某个人看,现在不需要了。”阿辞详细又含糊的解释了一下。

    沈冰念:“……”

    不是只有简言才喜欢秀么?为什么阿辞也开始秀了?

    简言后来让沈冰念先回去了,他们两个人加班到快十二点才回家。

    阿辞开车的时候,简言忽然问了一句:“你今天说的那个‘某个人’,不会是我吧?”

    阿辞扭头看了简言一眼,笑了,却摇头:“不是。”

    他知道简言不看网络小说,所以他还真不是写给简言看的,他从一开始就是写给笑笑看的。他了解笑笑,知道笑笑会看,也能从中发现线索。笑笑发现了线索,自然会告诉简言的。

    所以,他虽然是写给笑笑看的,可最终目的,却是为了简言。因此,沈冰念误会的时候,他并没有解释。

    简言当即就跨下脸了。

    之前阿辞那样说的时候,沈冰念认为那个人就是简言,简言虽然有点奇怪,因为他不看小说。可也觉得,阿辞好像做什么都是为了他,这件事情,大概也是为了他做的,所以心里也和沈冰念的想法差不多。

    却没想到,现在阿辞居然毫不客气的否定了,简言郁闷不已:“那你写给谁看的?”

    这怨念太明显,醋意都快飘到车外了,阿辞忍着笑,说:“不管写给谁看的,最后都是为了你。”

    写给笑笑看的这种话,是绝对不能告诉简言的。

    简言果然对这回答并不是很满意,但是阿辞如此直白的说为了他,简言也还是很开心,便没继续追问。然后无聊的在车里翻翻捡捡,就找到了之前没来得及拿回家的东西。

    简言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然后把东西拿出来,准备待会儿带回家。

    阿辞听到他叹气,忍不住往他这边瞥了一眼,眼睛的余光刚好看到他手里拿的东西,顿时红了脸。

    “宝贝儿,你知道这东西干什么用的吗?”简言看到他脸红,就忍不住想逗他。

    阿辞气的咬牙,md,他就算没用过,总见过吧?他又不是真的老古板,至于吗?再说了,他都活了两辈子了,怎么着也比简言有见识吧?

    好吧,某些方面,他真的没什么见识……

    阿辞有点哀怨,却听到简言又问:“宝贝儿,你喜欢什么味道的?下次我买……”

    “闭嘴!”阿辞终于忍不住了,这人为什么总喜欢讨论这种事情?

    上辈子明明不是这样的啊,为什么他变了,简言也跟着变了?那他重生的优势都去哪里了?

    简言看阿辞真的要炸毛了,也不再去惹他,心里却想着,这个媳妇太害羞,下次可能要换个场地问才行。

    阿辞听到简言终于安静了,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可还没等他轻松多久,简言又找了个问题:“你和石焰怎么认识的?”

    想到石焰那性子,阿辞嘴角抽了抽,才说:“之前有个任务,在林沛那边,石焰他们有配合,所以见过。”

    “只是见过吗?”简言哼了一声,说,“我看临走的时候,石焰眼睛一直都在你身上打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石焰也是个同吧?”

    阿辞一听他这话,顿时也不爽了,说:“你还知道他是个同啊?那你和他抱那么紧,是几个意思?”

    “你看到了?”简言有点心虚。

    “我又不瞎。”阿辞哼了一声。

    “可是你那时候站的好远。”简言有点委屈。

    “你们俩都抱在一起了,我还能不站远点吗?”阿辞更委屈,“难道我还要站在你们旁边欣赏?”

    “所以,你那时候是吃醋了吗?”简言忽然笑了。

    “准你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还不准我吃醋了?”阿辞也哼了一声。

    “不,没有,我很高兴……啊,不对,我的意思是……”简言顿了顿,说,“我们不是说过的吗?要是我惹你生气吃醋了,我会给你补偿的。”

    “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了?”阿辞成功的被简言带跑了话题,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上次送周舟走以后,他们似乎讨论过这个问题。

    但是那不是随口一说吗?怎么简言还当真了?而且,上次说的补偿,好像是……

    阿辞心里暗道不好,果然就听到简言忍着笑在问:“宝贝你喜欢什么样的补偿方式?今天早上那种好不好?或者,我们来点更刺激的?更直接一点的?也或者,可以试试换场地……”

    “我可以选择让你闭嘴吗?”阿辞忍无可忍,为什么明明在说石焰的,话题又回到这种事情上了?为什么他们每次聊天,最后似乎都会转到这种事情上来?上辈子,他们到底是怎么过的?

    简言从善如流的应道:“好啊,我同意。”

    阿辞一口气还没完全落下去,就听到简言又说:“你做了选择,现在该我做选择了吧?”

    “你选择什么?”阿辞一愣。

    “上次的时候,你忘记了吗?”简言一本正经的说,“你说要补偿我,但是我们去了鹤舞山,你的补偿还没实现呢。拖了这么多天,就算我不收利息,你也不能赖账吧?”

    阿辞:……

    md,话题为什么总是会转到这件事情上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