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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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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城,刚刚经历过一场大雨的洗礼,盛夏的温度也没有那么燥人,太阳已经落山,某栋别墅内小女人围着围裙在厨房精心的准备晚餐,曾经的过肩长发已经剪成了当下比较流行的不对称短发,倒是别有另一番滋味。睍莼璩晓

    沈司寒推开别墅的门,扑鼻而来的饭香味将他一整天工作的疲惫全部扫除,看着厨房里小女人忙碌的背影,心头某处软的无法比拟。

    三年前,他的小女人终于在教堂说了那句“我愿意!”,如愿成为了他的妻子,他们如愿有了一个温馨的家。为了忘掉些什么,他带着颜旸到了A城,并将整个公司的业务都转移到了这边,一切都是重新开始,许多事情做起来就有些费力,但是现在一切都步入正轨了,生活似乎是从未想象过的美好。

    颜旸一直精心的准备着晚餐,基本都是沈司寒爱吃的东西,太过投入,并没有发现早就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直到男人更加贴近的走到她的身后,双手从她抬起的手臂处探入,将她从背后环住。

    女人的身子轻微一颤,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但只是这一瞬的僵硬,沈司寒也能敏感的感受得到,“好香!”

    沈司寒将下巴垫在她的肩头,故意用鼻子夸张的嗅了嗅,环着她腰身的手又加紧了一些力道。

    “还要等会儿才能好呢,你先去外面等一会儿好不好?”颜旸用手肘虚顶了一下沈司寒,语气柔柔的带着商量的口吻还有一丝隐藏的很深的逃避。

    “等不了了!”沈司寒几乎是第一时间给了回答,同时将颜旸的身子掰了过来,保持着两个人面对面的姿势,颜旸本来就矮了沈司寒好几分,此时又穿着拖鞋,更是只能抬头看着他,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刚刚沈司寒的回答并不是那么一个简单的回答。

    果然。。。。。。

    沈司寒的头微微低下,好看的唇就要落下,离的颜旸的唇瓣越来越近,却偏偏在只有一毫米的距离时被颜旸一偏头的躲开,一记温柔的吻正好落在了颜旸的侧脸颊位置。

    有些尴尬,颜旸白希的小脸开始有些微红,正想着找个理由解释自己刚刚的闪躲,却被耳垂处传来的湿热气息吓慌了神。

    沈司寒的唇并没有因为只亲到了她的侧脸而离开,反而是直接就近吻上了她莹润的耳垂,双手箍着颜旸的身子不让她移动半分,然后温柔的吻一路向下滑行。

    颜旸的思绪还在飘离,直到胸前传来一丝凉意,她才发现有些事情的紧张似乎超出了某种掌控的程序,沈司寒的吻已经落到了她的锁骨处,连同他开始四处游离的大掌。

    不,这不是事情应该有的节奏。

    她。。。。。。

    “司寒--我--”

    “颜旸,我等了三年了。。。。。。”沈司寒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不等颜旸继续说话,刚刚没有吻上的唇就再次被他截获,用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力度吻了上去。

    三年,面前这个男人陪了自己三年。

    三年,她成了他的妻子,他成了她的丈夫。

    温柔相待,举案齐眉,这三年似乎是她笑得最多的三年,仿佛他什么都能帮自己打理好,她又是何德何能可以拥有这样优秀的一个男人无尽的爱。

    三年,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陪你耗着这份耐心的,与日俱增而丝毫不减。

    有些东西开始分崩离析,一点点儿的坠落着。

    你又给了他什么?

    沈司寒的吻一直没有离开,有些东西他想去求证,时间,是不是真的足够了。

    我的小太阳,三年的时间,足以让你把那个男人忘记了吧。

    三年的时间,我等的真的好累,好累。

    你是我要一生守护的人,我用三年的时间甚至更长的时间让你忘了过去,让你开怀的笑,像我最初认识的你。

    你梦里喊着他的名字,发呆时想着他的样子,可曾知道我心痛的滴血,所过给你时间让你慢慢忘了他,三年了,时间足够了!

    他不能再等了,一刻都不能等了!

    颜旸突然觉得脚下一轻,整个人被沈司寒腾空抱起,她还在说服着自己这个男人的所有好,便被置身于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就是男人强健的身躯下压。

    似乎是想通了些什么,颜旸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柔,任由沈司寒将她近乎剥个精光,只剩下一条底*裤和内衣护住女人的娇羞,沈司寒看到她不抗拒的反应心底一喜,已经变得有些急切的吻再次罩下。

    似乎是被抽空了肺部所有的气体,颜旸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这个吻让她有些吃不消。

    当年,他的吻也是这么的霸道急切,似乎不把自己弄得背过气就不肯放过自己,每次被他吻过后都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他还总要自己去学游泳练习肺活量。

    好些年过去了,她始终没有去学游泳,她也忘了吻是什么感觉。

    沈司寒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看她的表情,只觉得心里的喜悦越发加剧,他的小太阳终于肯接受他了,让他有一种播种了数年终于可以开花结果的激动。

    埋在颜旸的胸口处留下清清浅浅的印记,当一切变得那么顺理成章,胸衣就要被他解开时,猛地抬头才注意到身下的女人眼角竟然堆满了泪痕。

    “颜旸--”他有些不确定,还沉浸在刚刚的喜悦之中,他不知道是因为他把她弄疼了还是其他,这眼泪让他慌了神。

    也只是一瞬,沈司寒便撑起了身子,拉过一旁的薄被敷在了颜旸的身上,“对不起,中午的应酬酒劲有点儿大!”

    她脸上挂着的泪痕太过刺眼,他终是没忍心继续下去,他想要的是她全心全意的接受自己,而不是为了某种感恩而强迫自己来接受他,这样的接受他绝对太过悲哀。

    司寒,对不起,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我--

    颜旸藏在薄被里的手紧握成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这种行为,正在犹豫着找个借口时,卧室的门被推来。

    一团肉肉的小东西屁颠屁颠的拱了进来,白嫩的小肉腿啪啦啪啦的跑了好几步,好看的小脸片刻就皱成了包子,小嘴一撇,声音也沙沙的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了,“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都不要球球了吗?呜呜,呜呜。”

    球球稚气的声音将刚刚冷到极点的氛围化解,沈司寒率先起身将球球抱在了怀里,床上的女人近乎赤luo,此时让这个小男人拱进去似乎不太好,“爸爸妈妈怎么能不要你呢,你妈妈今天想偷懒,爸爸给你做好吃的怎么样?”说完不忘冲床上尴尬的女人眨了眨眼睛,然后抱着球球便出了卧室。

    一声爸爸妈妈,似乎将一个家存在的意义都彰显的温暖温馨,沈司寒好看的唇角不动声色的一挑,这样也不错吧,至少他是孩子的爸爸,她是孩子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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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槟城,周越将钟淼签署好的文件收好,有些心疼的看着办公桌后面的男人。

    一个只有32岁的男人,当初自己踏足政坛开疆拓土的时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现在局势稳定了反而变得如此。。。。。。

    年纪轻轻却被胃病折磨,他已经不止一次的看到先生胃痛的抽搐却硬是不看医生不吃药,忍得满头冷汗却一声不吭,若不是几天前因胃痛昏倒在办公室内怕是还不去看医生。

    医生说先生的胃病严重,却更多的是心病。

    最为心腹的周越又怎么能不知道这心病从何而来。

    “还有事?”钟淼剑眉耸起,凉凉的开口,对着还未离开的周越。

    “先生,您今天的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别再加班了。”周越有些小心翼翼的提醒,这些年来,钟淼几乎每天都在加班应酬,话却说得越来越少。

    “我没事,你先下班。”说完,不再给周越开口的机会,便抬手示意他出去。

    周越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敢再开口说话,弄成现在这样又是何苦?

    周越离开后,办公室显得更加安静空荡了,不过还好有一堆的文件政务要处理,这样也不会显得凄凉。

    加班?无非是要逃避那个空荡的家。

    其实,他之前也不曾称绿地公馆为家,可是后来因为他强行把她留在了那里,他便在脑海中称呼那里为家了,只是后来的日子里,再也没有她的存在,甚至后来他就失去了她的消息,空荡荡的公寓让他绝对更加凄凉。

    如今的她,一定是沈司寒幸福的小妻子,他们一定有着一个温馨的不能再温馨的家庭,而他。。。。。。

    想到那日教堂里的“我愿意”,他的胃又开始一阵阵的抽搐,原本清晰的轮廓开始越发苍白,额头一层层的冷汗往外渗着。

    颜旸,若是你知道我如今这么痛苦,会不会有一丝的心疼和后悔,哪怕是一丁点儿也好。

    可是,他又能去哪里求证?

    脑袋有些发蒙,紧接着是一片白白的东西晃过自己的眼前,钟淼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