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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造化最是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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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阑珊、华灯初上,颜旸昏昏沉沉的在偌大的big-size上翻了个身,感觉到浑身骨架像是被人拆了又重新装上一样,四肢百骸都传来清晰的酸痛感,尤其是私密处,疼得她大脑空白了些许时间。睍莼璩晓

    肤如凝脂的藕臂带着某种探索性的动作向旁边的位置探去,空空的凉凉的,连同她苏醒的心底。

    白天在会所的场景像过电影一般重现在颜旸的脑海中,一幕一幕。。。。。。

    那个男人,帝王般的身姿俯瞰着她,她一如之前无数次的卑微,即便嘴里一直喊着恶狠狠的话语,但在他身下还是努力的挣扎着,紧张的呼吸着,被药物点着的*还有内心深处最后的可怜的自尊心做着最后的挣扎,粉红的似乎是一触即破的小脸无疑也将男人最后的理智冲垮。

    “啊。。。。。。”强烈的刺痛感让颜旸禁不住的嘤咛出声,她又用着自己最后的理智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背不再让那娇羞的声音发出,即便她并不想承认对他的渴望,但是被彻底填充的那一刻她还是清醒的明白了自己的内心深处,即便今天是他轰动全城的订婚宴。

    颜旸,你不能做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颜旸,这个男人不是你能觊觎的,你们的差距太大了。。。。。。

    颜旸,再任性最后一次,再自私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彻底将之前脑海中存在的条条框框抛弃,借着药物的作用,颜旸将双腿紧紧的缠在钟淼健硕的腰身上,跟随着他的强烈在他身下彻底绽放。

    钟淼的额头渗出层层汗液,随着有力的挺进一滴滴的打在同样不着寸缕的颜旸身上,声音早就因浓烈的晴欲变得沙哑性感,他一声声的喊着身下绽放的女人,“颜旸、颜旸。。。。。。”

    男人原本如墨的深眸一眨不眨的凝着身下的人,除了带着*的猩红还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情绪,颜旸看得出来却分辨不出是为何如此,借着柔弱的力气将柔荑敷上他俊朗精致的脸庞,嘴里破碎的喊出一声声的“阿淼”。

    这是颜旸重现白天场景是记得的两人之间唯一的交流,他唤她的名字,她应他专属的称呼。

    不知道被他变换了多少种姿势,颜旸只觉得他有用不完的力气,她也有舍不得的缠绵情丝,被他弄昏过去再弄醒,反反复复的次数早就数不清了,如今薄被下面青青紫紫的吻痕还有有些发红的手指印都能昭示着白天那场景是有多么的激烈。

    后来,他抱着她去了会所的浴室,覆在她耳边低语了些什么,她早就迷糊的进不了任何消息,也无从去考证他说了些什么。

    大脑里最后的场景便是他把她重新带回了绿地公馆,她毫无意识的伸手去拉他的衣角,他却执拗的拿着一遍遍响起的手机走了。

    是啊,走了!

    再醒来,该结束的就真的结束了!

    ------誉儿回来啦,大家也快回来吧--------

    会所的另一处,仍旧是一室的旖旎,不时从里面传来女人意乱情迷的娇喘和男人喘息低吼的声音,两种声音交杂在一起重重的撞击着夏锦夕的灵魂。

    这种日子,这样的恶魔,连绝望都显得悲凉。

    “夏锦夕,别给老子装死鱼,叫出声来!”随着一记重撞,易虎臣毫不手软的用两指捏住锦夕削尖的下巴,在他的潜意识里,唯有疼痛才可以让人刻骨铭心,既然她敢谋杀他的亲生骨肉让他痛,那他就让她更痛,十倍哪怕百倍的痛!

    然而夏锦夕却还是没有给予回应,一张因为肆无忌惮的索取本来就没大有血色的小脸此时显得更是苍白,刚刚因激情燃起的潮红也完全消失不见,略带苍茧的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确是惊人的冰凉触感。

    “夏锦夕,说话!”易虎臣独有的带着稍微粗糙的声音此时竟然有些轻颤,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注入,他见惯了道上的厮杀,生生死死都是那么回事,尸体的凉他不止一次的接触过,但这种带着丝丝温度又让人不敢继续遐想的凉竟然让他有些失措。

    当易虎臣将埋藏的昂扬抽离出来,锦夕的双手还被箍在钢管之上,待他将缠绕的绳子有些颤抖的打开后,锦夕活生生的趟倒在了地上。

    胡乱的将两人的衣物穿戴好,易虎臣几乎用着平生最快的车速载着夏锦夕驶离会所,去往医院。

    碍于男性的身份,最后易虎臣将锦夕放在急救室内就被赶了出来,指尖叼着的雪茄明灭可见,有护士提示他医院里禁止吸烟,还未开口将话说完就被他似是要吃人的眼神震慑回去,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这年头,不是只有李刚的儿子才惹不起啊!

    --------誉儿出品,多谢捧场----------

    绿地公馆,颜旸屈膝坐在落地窗前,双臂紧紧环着小腿处,将身子缩成一个婴儿状态,十足的自我保护样子。双眸紧锁着窗外的某处,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她的眼神实则是没有焦点的。

    整个主卧安静的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兰姨在第N次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后再次摇摇头退了出去。

    颜旸从那天醒来几乎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到了时间便吃饭睡觉,其余时间就这么一直坐在这里,不哭亦不闹。她需要时间,需要安静,安静的想清楚一些事情,安静的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安静的做出一些决定。

    他始终都没回来,连一眼都没有看过她,现在的他应该和未婚妻甜甜蜜蜜着吧。

    她任性过了,也努力过了,却仍旧无法改变些什么。其实,有些东西本来也无需改变,上天早就安排好了它本来的轨迹。

    有人说,爱情是奇妙的东西,它可以是卑微到尘埃中仍旧坚持开出一朵花,也可以是自此天涯不相问的决绝!这场游戏,她早就知道自己输了,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注定伤痕累累的是自己,之前的她还极力的去舔舐自己的伤口,如今她倒是情愿大肆的暴露在外,提醒着自己的愚不可及!

    苍白的小脸上不知不觉的挂满了泪痕,咸咸的味道流进嘴里,颜旸轻舔了一下干涩的嘴角,将双腿放下,双手撑在地上站了起来,苦涩的一笑后进了浴室。

    重新走出绿地公馆,重新呼吸久违了的室外空气,天空还是格外的湛蓝,她颜旸也该重新生活了。

    她虽然读不懂钟淼在想什么,但她知道在他没有彻底松口之前她还是无法获得自由的,所以在她出门的时候兰姨极力的制止,可是终究是心疼她的,也最终没有阻拦。

    谢谢兰姨,这是她唯一也是最后的赌注了。

    她知道兰姨的好,待她亲、待她真,兰姨说,“走吧,快快乐乐的重新生活,我一个老太婆先生不能拿我怎样。”

    顾不得两全其美的方法了,她只能自私的逃离,最后兰姨问她,“会不会后悔?”

    她哪里知道会不会后悔?她只知道她没有其他选择了。

    颜旸什么东西都没有带,绿地公馆有很多很多她的衣服,但都是他买给她的,她不稀罕或者说带着反而更留恋,只是最后用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心态将最后一格橱柜里的那个红宝石拿走了。

    耀眼的鸽血红,象征着纯美爱情的“日出之美”,那个被他扔进喷泉池里又被她捡回来的红宝石,她只看了一眼便舍不得放下了,心念着她的名字,就这么情不自禁的握在了手心里。

    多年以后,再看到这串红宝石项链,颜旸的心境是说不出来的复杂,像是看到了他,亦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绿地公馆上升的电梯门打开,一道挺拔伟岸又带着浓烈麝香气息的身影进入,电梯门刚刚关闭的一秒,下降电梯停稳,颜旸昂着头牵强的扯出一个笑容走了出来。

    若是他晚一秒,或是她早一秒,也许人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错过了。

    只可惜,造化最弄人。。。。。。

    “她呢?”钟淼怒气冲冲的从二楼下来,带起的风都是冷冽的,碍于兰姨的年纪他却又无法大声吼怒,咬着牙强迫自己镇定着。

    今天一天都觉得心神不宁,该处理的事情几乎处理的差不多了,但黎明前的黑暗最是难熬,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第一次因为私事放下公事,将议长会议室的一干人晾在那里回了绿地公馆。

    一路上连闯几个红灯,在看到他明晃晃的昭示着地位的车牌号后饶是谁也不敢去阻拦,平日里的他并不会如此,但今天的直觉让他顾不得太多。他只一味的告诉自己,就回绿地公馆看一眼,看一眼就安心了。

    不用等着兰姨回答,从她纠结的表情上就读出了答案,还是他太过大意了,他就早该想到颜旸笼络人心的本事!

    不是连他都几乎被笼络了,何况兰姨!

    只是他以为,她和他一样,是有心的,是动了心的,他们需要的只是时间。

    可是看到空荡荡的整整齐齐的卧室,他的心像是进了风,冷的不能再冷了。

    PS,恢复更新第一天,感冒发烧四肢无力!看文的妞们,留言啊,伦家甚是想念你们,感谢你们的不离不弃,誉儿以身相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