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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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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早,朝中重臣在凤鸣宫门口跪了一地,大呼望圣上切莫做有违伦常之事。

    箴言却很淡定,他淡定的起身,只披着件外褂便出了凤鸣宫,对着那跪了一地,又因为见他那明显刚欢愉一夜的衣着而目瞪口呆的众臣淡定的说要立我为后妃。

    凤鸣宫外当即哭天抢地一大片。

    青相大呼愧对先祖,就要去撞凤鸣宫的柱子却被箴言拦住,原因是,别弄脏了爱妃寝宫。

    青相当日便气的昏了过去。

    老太傅气的直骂我红颜祸水,霍乱后宫。

    箴言排除众议,立我为华妃。

    一时间,几乎整个黎国都知道了我妖妃的称号。

    箴言自登基后便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就算纳我为妃后也未出什么差错。可坊间却在传我祸国殃民,就连北边的战事都能联系到我身上。

    我很无奈,却也很淡定。

    安乐王,也就是箴言的四皇弟之前已经暗中联系过我,我自然欣然同意那听上去漏洞百出,十有*是要失败的谋反计划。

    而且,不知为何,看到安乐王那圆润的特别安乐的小圆脸,我总会想到司命,然后,就特别特别的想虐他。

    小圆脸安乐王很重视这次逼宫篡位,准备了整整三年。

    而箴言也完全无视群臣谏言,独宠我,宠了整整三年。

    三年后,安乐王联合左将军谋反。

    大殿之上,箴言看着站在安乐王身侧的我,笑容一如过去般清浅淡然。

    “清华,我自懂事便知自己命中有一死劫,与情劫相系。”

    所以,这就是他十三岁逃出宫的原因?

    只不过,死劫?

    我笑而不语,打从你登基,不,打从我通过碧家独有的传信方式告知了我这凡身的父亲,右将军自己身在毒山的那一刻起,偏了的命格便已一点点的被我拉回归正轨,如今,一切更是照着命格上的剧情再演绎,所以,身为皇帝的你享年七十八,膝下三子两女。

    你是真龙天子,三十三重天上的帝君,有帝星相伴,你终会成为带给黎国太平盛世的明君,哪来的死劫。

    “没想到,终究是躲不过。”箴言摇着头,笑容中带着丝苦涩的意味。

    他苦笑着将腰间的玉佩摔至地上,“叮”的一声响,禁军自四面八方涌出,本该远在边境的我的父亲,黎国右将军,手握虎符,缓步走入大殿对着箴言笔直的一跪,“末将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小圆脸安乐王见到我父亲的瞬间,脸色刷的下变得灰白,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父亲,颇有些惊疑不定,“你,你不是在边疆吗?!”

    父亲没有理他,准确的说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

    是了,为了确保四皇子,也就是小圆脸安乐王谋反失败,我做了点小动作,在传递给他的无数个真消息中参杂了一个假消息,我告知四皇子我的父亲右将军两日前便已出发去了边境,其实,父亲的真正出发时间却是在两日后。

    毕竟,四皇子的计划虽乍听之下漏洞百出,可他毕竟准备了三年,也有上万精兵,若一不小心真让他成功了,这龙气絮乱,必会出现灾难,而四皇子为人心思太多,做事过于狠烈,若是当真继承大统,天下必定民不聊生。

    饶是本仙子有五万年的修为,也承担不起这扰乱龙气的后果,哪怕跳上十次诛仙台都还不清。

    四皇子与左将军一党伏诛,被押入天牢。

    原本我那铁面无私的父亲也要押我去天牢,谁知箴言摇了摇头,让其他人下去,只将我留下。

    空旷的大殿上,只留我跟箴言。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长到我站着的脚都开始发麻,才听到他坐在龙椅上飘来一句,“清华的愿望是什么?”

    我笑,“杀了你,一雪前耻。”

    他撑着脑袋看我,“山上一年,宫中三年,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有一段情。”

    我答得冷淡,“那段情自你[纳]我为妃的那一刻起就断了,从太后降到妃嫔,你可当真是爱我。”

    他低低叹了一声,“说到底,还是权力。”

    “情爱太过飘渺,唯有权利才是真的。”

    他依然笑着,清雅温和,一如初见,“四弟许你半壁江山,那我许你皇位可好?”

    “……”我心里一紧,一瞬间又接不下去了。

    卧槽,剧情发展不对啊,这种时候他不是该因为所爱之人的背叛而对我恨之入骨吗?

    尼玛,你要是成了昏君,我可是要因为扰乱龙气上诛仙台的,别害我。

    冷静,冷静,容我回想下命格...对了,这里谋反失败,我需要自刎而亡。

    于是我低下头开始找剑,然后我看到了那柄躺在距离我三步开外的地方,之前被父亲打落的四皇子的长剑[秋水],剑刃雪亮,一看就锋利好用无痛苦。

    “青相此时权倾朝野,你何德何能许我皇位?”

    我脚尖一挑,将剑握在手中。

    箴言笑了,带着丝嘲讽的意味,“看,清华还是明白的,”他走下龙椅,一步步走近我,看都未看我手中的剑,“青相权倾朝野,只有四皇弟跟左将军能成什么事?”

    我不禁抽了抽嘴角。

    这话说的,也太自大了些。

    人家左将军手下好歹也有十万大军,安乐王可是联合了邻国皇帝看准了右将军在边疆抗敌的大好时机来逼宫的,若不是我误报了自家爹爹去边疆的时日,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安稳的站在这里?你真当青相牛到这种地步能护你至此?

    “清华一直不似凡人,”他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眼中黑沉沉一片,“你当真在乎这些凡尘俗事?”

    “收起你的臆想,我是凡人,自然在乎凡尘俗事,”我拍开他的手,向后退了几步,“我忍你三年还你当初崖底救命之恩,如今,无论怎样都是死,我这就追随先皇而去。”

    说罢,我一手挽出一个剑花,就要将剑架在自己脖子上,谁知一声[太子哥哥,危险!]从身后传来,紧接着背脊自胸口处就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我看到箴言惊痛的眼神,低下头,只见一沾着血的金钗穿透了衣服,那金钗的尖锥处还残留着丝丝血迹。

    这到底需要怎样的爆发力,精准度与狠劲才能将一根金钗从背后刺入,自前胸出来,穿心而过。

    我倒了下来,模糊间看到箴言向我奔来,看到青莲沾满血的手捂着嘴惊慌失措的后退。

    然后,我又站在了奈何桥边。

    诩圣真君犀利的嘲笑了我自认为还可以的演技之后,将命格本丢给我,嘱咐了句,“好好看,认真看,认真演。”便丢下我一个人跑去看观尘镜了。

    还剩下两世。

    我翻开命格本,只扫了一眼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尼玛!诩圣真君,司命给你的命格笔特么是摆设吗!!还没从这一世里得到教训?帝君他仙缘厚重程度已经突破天际,上一世他只是修了个几十年的佛这一世便开了天眼,因为这天眼我掰剧情掰的都快呕血了,下一世你看到司命把他设定成道士竟然不改改!!你在玩我吗!!

    我跟诩圣真君强求要求要改命格,谁知这诩圣真君听罢,只是凉凉的扫了我一眼,道,“都写上去了还怎么改,你真当我是司命?”

    我:“……”

    那命格笔你特么真是拿着当摆设的?

    诩圣真君一脸你智商堪忧的表情看着我,“命格司命写,天道定,这区区命格笔没有司命也就只是一只笔罢了,司命将其留下权当给你做个精神安慰,你竟然信了,呵。”

    我:“……”

    呵什么呵,老子呵你一脸,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