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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的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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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马路上,拦住一个的士,她说了一个地址,我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不语林。

    不到十分钟,停在了不语林的门口,我接着背着她推门而入,语姐先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背上的烟雨,问我们两个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是不是去旁边的快捷酒店。

    我的余光看去,烟雨从脸红到了脖子根,指挥着我去二楼,推开一个我没进去过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满满的少女风。

    把我轰出去之后她反锁房门换衣服,我走下楼,见语姐一脸坏笑的问我怎么把她泡到手的。

    我一时语塞,岔开话题:“语姐跟烟雨认识?”

    “认识?”她哈哈一笑:“这是我妹妹,同父异母的妹妹。”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仔细一回想,她们两个倒有相似之处。

    她接着好奇的说:“快说说,怎么泡到的我妹妹。”

    “语姐,我们两个真的没什么的!”我解释道。

    接着她一脸坏笑的递给我一个卡:“好好好,没什么,这卡里有些钱,就当我送给我妹夫的,主要是让你买Condom用。”

    我没拿,第一是因为我不能拿这个钱,第二是因为假如我拿了就真成她妹夫了。

    碰巧烟雨在楼梯口喊我,我飞一般的逃离,背后传来了语姐坏笑声。

    见她扶着墙单腿往房间蹦,快步走过去直接拦腰抱起快步返回房间,把她放在床边之后问她什么事。

    她把左脚伸出来,放在离我鼻子没有三公分的距离,我呼吸间能闻到她脚丫上淡淡香味。

    她也意识到这样做不好,迅速放下,对我说:“我的脚怎么处理啊!很痛!”

    把她的左脚放在手心里看了看,血迹已经干涸,却还是不放心,告诉她需要消一下毒,等我去买。

    迅速跑下楼,正要出门口,语姐叫住了我,问道:“这么着急干嘛去啊!”

    我答:“去买一些东西。”

    随即她眼神动了动,满脸坏笑的看着我,这一瞬间我也想到了她为什么这个表情,嘴角抽了抽。

    她挥了挥手让我走,我出门找了家药店买了些碘伏与棉棒。

    回到二楼见她百般无赖的躺在床上发呆,听到动静之后看清是我,抱怨怎么那么慢。

    我没回答她,接着蹲下拿起棉棒沾点碘伏先擦拭了血迹,等真正碰到伤口的时候她一个激动直接踹在了我脸上。

    回过神来,她对我道歉道:“那个…对不起,我没想到那么痛。”

    我回了一句没事之后接着给她处理,能清晰的感觉道她紧绷着身体,片刻间就处理好了,突然脑子一抽挠了挠她的脚底。

    紧绷的身体瞬间破功,她把脚从我手里缩走,我本想抬头看她,却因为她又换了一件裙子所以看到了她的裙底,她见我愣在那,仔细看了看我,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她的裙子,瞬间意识到了我在看什么,脚狠狠地对我踹过来。

    这一脚也把我踹醒了,说了句对不起之后逃离这个房间。

    回到一楼,有些惊魂未定的倚靠在收银台前,语姐看到我还是那副坏坏的笑容:“这才几分钟啊,还以为你能坚持到天黑。”

    我摇头叹息,已经把烟雨交到了她姐姐手里,也就没我的事情了,便告辞了。

    回到孤儿院,见爷爷与烟易冷还在下棋,走到一旁旁观,烟易冷看了看我,见我身后无人,问道:“烟雨呢?”

    我答:“她的脚受了点情伤,已经处理好了,把她放在不语林了。”

    烟易冷哦了一声,便不理我,我无趣,回房休息了。

    时间匆匆而逝,眨眼间就到了开学的日子,提着背包走进去,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不乏豪车。

    直接去往招生处办理入学手续,领好所有东西之后按照资料上的信息寻找宿舍。

    只见远处有一伙人在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走了一段距离,那群人中有一人指向了我这个方向。

    我并未多想,仍然低着头往前走,那伙人径直走到我面前,我侧身打算绕过他们。

    却被人用胳膊拦住了,为首的一人问道:“你…是不是叫莫离。”

    我抬头看了看为首那人,在我的印象中确实不存在这样的一人,我的直觉告诉我来者不善:“对,找我有事?”

    为首的那人没开口,旁边的小弟说道:“有事?还挺拽!敢欺负我们大嫂,活的不耐烦了吧!”

    我又认真的想了想,确实不知道这么一回事,说道:“你们认错人了。”

    正要迈步要走的时候,他们又拦住了我:“当我们SB?连一个上了电视的人都能找错?”

    说到这,我顿时明白了,他们口中的大嫂是烟雨,心中叹息道:真是把我坑到死啊!

    对他们说:“那你们想怎样?”

    为首那人往地上唾了一口痰,大手一挥:“兄弟们给我上,出了事我担着!”

    得到了命令他身后的人群如同饿狼一般扑上来,有几个想要表现一番的直接一马当先冲过来。

    可以看出来,他们连街头打架的混混都不如,出手招架很是花哨,却没有多少真才实学。

    我背着背包一脚踹中跑的最前面的,随后一个直拳出去正中第二个人腹部,两个人直接倒地不起,剩余的人见我出手就秒杀二人,剩下的有些犹豫不决。

    为首的那人走到我面前三米距离的时候做了个起手式,我照样一脚踹过去,他同样以脚对我。

    我们两个交缠在一起,砰砰的碰腿生不绝于耳,几个呼吸后我们两个拉开距离,他对我挑衅般的说道:“能跟我打这么半天你很不错了,也只是不错!”

    我不知道的是,远处的六楼教学楼顶,烟家爷孙两人正拿着望远镜站在窗前看着我们两个的战斗。

    “爷爷,那个莫离连个郝子文都打不过,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烟雨说道。

    “呵呵,看着吧,莫离要认真点动手了,咱们两个可是打赌了的,我赢了你一个月不许管我喝酒!”

    我放下背包,活动了活动筋骨,对他说:“三招内,你必败!”

    他呵呵的笑了笑,表示非常的不屑,冲上来左腿如鞭向我抽来,我轻轻格挡了一下,便迅速击向他腹部,与此同时他的右拳离我头部不过一拳之距。

    他捂着腹部艰难的问道:“你怎么看破的!”

    我淡然道:“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我看了看他剩下的小弟,又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人群,捡起背包正要离开突然后方人群一阵骚动,我扭头看了看,一个身高近一米八的人立在倒地的那人面前,他对我说道:“我叫郝子武”随后指着他身后倒地的人说:“他叫郝子文,是我弟弟。”

    我回道:“我叫莫离”。

    随后他伸出右手,说:“交个朋友吧”,我与之握了一下,随后便离开人群,去往宿舍。

    郝子武见郝子文躺在地上捂腹喊痛,直接扛起郝子文也离开了人群。

    远处的教学楼顶,烟易冷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烟雨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

    郝家大宅内,郝子文躺在大床上,一旁的一个白发老者对郝子武说道:“大少爷,二少爷并无大碍,只是伤他者手法极其怪异,老朽虽能医治,却有不能医治的理由。但是片刻后二少爷便会恢复如初。”

    “还有这样的手法?”郝子武奇怪的问道。

    那白发老者陷入了沉思:“还记得我曾学徒时,跟着家师医了一个同样的黑道之人,只是第二日家师便失踪,直至第三日才在医治地点发现家师,最终结果是家师疼痛而死,手法与医治那人无二,我也开始寻找凶手…”

    “这一查,就是二十年,最终查出来了一个无比庞大的组织,我仅仅见识了冰山一角便放弃了复仇的想法。”白发老者真诚的对着郝子文说:“大公子,根据您说的来看,那个少年必然与这个组织有些关系,劝您还是不要与其为敌的好。”

    白发老者这一句话勾起了郝子武的好奇心:“云老,这个组织如此厉害?”

    老者叹息道:“何止是厉害,整个郝家在这个组织面前连一个卵都算不上,那个组织却是一个苍天巨石!”

    郝子武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并未怀疑老者说的真实性:“子武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