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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0章 【月】少年的裤子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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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满世界的黑!

    我跌坐在一个黑色的空间里,耳边听见淅淅沥沥的响声,有什么东西不断地落在脸上,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这是在哪里?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坐在黑暗的角落里摸索着,惊慌地寻找光线……

    突然,一道闪电劈下来,把黑暗的空间一撕为二,稍纵即逝的光照亮了整个世界—

    天地间像挂上了巨大的珠帘,迷蒙蒙的一片。挂满红灯笼的陌生古代巷子,寥寥无几的行人全部穿着陌生的汉服,他们神色匆匆,手里打着绣着各种图案,色彩清淡的油纸伞,脚像装上车轮子一样,步履匆匆地穿梭着,远远望去,宛如一幅古代淡雅的水彩画。

    豆大的雨点密密麻麻地掉下来,如一排排利箭斜射下来,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不一会儿,就在地面迅速地汇起一个个亮闪闪的水洼。

    “喀嚓”,天空划过两道闪亮的锯齿形蓝光,紧接着,遥远的天际传来的“轰隆隆”的雷声,一声比一声响亮,震得人耳朵阵阵发麻!

    半晌过后,雷声渐渐弱了,泼了墨似的天空也渐渐露出一丝鱼肚白—对面斑驳的、被雨水打湿的墙突然一片光亮,披着黑色皮衣外套的少年穿墙而出……

    见到和我一样装束的少年,我顾不得想太多,一个激动,伸手拉住了皮衣少年的裤子。他一个重心不稳,“咚”的一声扑倒在满是水洼的地面上,溅起一阵莹亮的水珠一一一一

    少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回过头来,双目似箭。

    雨势太大了,我没有看清他的样子,只知道少年如炬的目光像火一样,将我团团围住,熊熊燃烧!如果眼神能杀人,我相信自己已经被少年凌厉的目光送上西天了!

    突然,眼前一黑,一团黑黑的东西毫不留情地踹向我的手!

    我一吃痛,手倏然松开,垂掉在地上,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响,又很快被雨声吞没了!

    嗷呜—好痛!这该死的臭小子,竟然踹我!

    我疼得直冒冷汗,缩成一团低低哀叫,脸色也一片死白死白的。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看到少年死命朝巷子深处狂奔的身影,他绿色头发被雨水打湿了,湿答答地披在身后……

    慢慢地,慢慢地,少年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巷子深处……

    轰隆隆—撕碎人心的雷电从天劈下,身边的一块石礅应声而裂,发出滋滋的火花!

    我吓了一跳,猛地弹跳起来!

    好、好可怕!

    我抹着额际如雨的冷汗,拍着一起一伏的胸脯,大口大口地喘气的同时,环视了四周一圈!

    熟悉的白色桌子上摆放着整齐的书、印着kitty的窗帘被微风吹得如美丽的姑娘翩翩起舞……没有雷声,没有闪电,没有雨,没有小巷,没有行人,没有绿发少年……

    原来是梦啊!真是吓死我了!

    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我重重地躺回床上,一不小心压到手臂,刺骨地疼!

    我看着雪白手臂上一块清晰的脚印,梦里被少年踹的情形迅速在脑子里浮现,一身冷汗地发出地动山摇的尖叫声:“啊—有鬼啊!”

    第一章 遭遇神秘的第一阶梯

    VOL1

    下午三点半。

    蔚蓝色的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树叶的缝隙间射下来,像根根金线,纵横交错,把简洁干净的纯白色厨房照得通亮。

    我围着麦兜图案的小猪围裙,拿着银光闪闪的铲子,努力和平底锅里糊成一团白白黄黄的鸡蛋奋斗……

    我铲!我铲!我铲铲铲!

    啊啊—又糊了!已经三个钟头了!该死的臭鸡蛋,它们就不能乖乖地保持椭圆形吗?!

    愤怒地将糊成一团的鸡蛋铲到瓷白色的碟子里,我气鼓鼓地端着它们到客厅的饭桌边坐下。

    拿筷子用力地戳了戳黄白不分上面还带着小黑点的鸡蛋,夹一小块放到嘴里—

    “啊,呸、呸、呸!”

    好咸!简直和吃盐没什么两样!完全不能吃啊!

    我将筷子往桌上一丢,耷拉着脑袋,活脱脱一棵霜打过的瓜秧,下巴有气无力地靠在桌子上,摸着“咕咕”乱叫的肚子一个劲儿地叹气……

    好饿……头好晕……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呜呜……爸爸妈妈不是说只去搬一个东西吗,都快一天了,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你们亲爱的女儿浅绘月要饿死了啊—

    就在我抱着一碗白米饭像个疯子一样喃喃自语的时候,门锁传来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

    难道是回老家搬东西的爸爸妈妈回来了?

    我一个激动,整个人弹跳起来,身后的椅子“哐当”一声倒下,砸到我的右脚上!

    嗷呜—好痛!!脚要断掉了!

    眼角夹着一滴晶莹的泪珠,我像青蛙一样,一蹦一跳地过去,扭开门—

    两个四十多岁身着蓝色制服的、黑黝黝的男人什么话也没说,抬着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子,“********!”就进来了。

    怎、怎么回事?难道是爸爸同事送的礼物?可是没有人送镜子的吧!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两位大叔把落地镜轻轻地放在客厅,一边抓起挂在肩膀上的白色毛巾抹掉额头的汗水,一边对着敞开的大门扯着嗓门喊:“放这里就好了吗?”

    “请……请问……你们是不是送……错……了……”

    一个洪亮的声音将我话里的“了”字淹没掉:“啊哈哈……不好意思,这面镜子要放在我女儿房间里的,麻烦你们啦,啊哈哈……”

    这种笑声,除了那个搞笑爸爸,还有谁?

    我飞快地转过头去,果然看到以“邋遢”闻名整个幸福小区的爸爸,还有他身后优雅地将飘落至额前的一缕长发拨至耳后的妈妈……

    在这个家庭生活了15年,我有时还是不能接受那么优雅的妈妈会看上以“邋遢”闻名的爸爸……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咳……××上啊!

    我叫浅绘月,今年15岁,两个月前成为幸福学园高一(1)班的新生,家庭成员,邋遢的画家爸爸,优雅的钢琴家妈妈,还有上个星期,住在老家死活不肯搬来和我们同住的、撒手人寰,去极乐世界找佛祖报到的奶奶。总共四……哦,不,现在只剩三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