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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天津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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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虎恩就像一只大鸟一般飞翔在渤海之上,夜晚是那么的静谧,月光照在海面上,反射着海水的波光粼粼,他悄无声息地落在一艘三个烟囱的俄罗斯战列舰的桅杆上,他看着下面纷纷扰扰的穿着蓝色军大衣的俄军士兵,他悄悄地顺着烟囱滑了下来。

    这些士兵正在装船运输弹药和补给,一些运兵船正在缓缓放下,看着他们整齐利索的步伐,张虎恩决定先收点利是。他的右手对准一个站在栏杆旁的俄军一点,那人就一头从甲板上栽了下去,周围的人发现有人落水,立刻慌忙喊叫起来,又是扔游泳圈又是放绳梯的,被张虎恩连续点倒七人后,他们才发现了情况不对,大喊着船上有奸细,开始四处搜查起来,张虎恩见他们提高了警觉,连忙换了一个位置,继续躲在船顶阴人,被接连点倒的几十号俄军让这些人畏惧了,他们全部聚在甲板上围成一团儿,警惕地看着四周,不知道那个在暗地里放枪的神射手到底在哪里。

    “砰砰砰!”

    三发照明弹被大副打到了天空中,张虎恩连忙趴在船顶上,双手紧紧地扣住船体,念力随着船身逐渐摸索过去,很快他就用念力控制住了这艘战列舰。四处张望的俄军没有发现神射手,正在紧张地不行的时候,突然发现船体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战列舰缓缓地朝着前方行驶起来。

    “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放下了船锚吗?”

    船长衣衫不整地从休息室里钻出来,大副无辜地说着毛子语解释道,锅炉房那边的人也感到纳闷,明明停机了,怎么船又动了起来。

    “停船。快停船啊!”

    “船长,我们没有加煤啊!”

    整艘战列舰朝着左前方加速起来,船长来到控制室。用望远镜看着漆黑的海面,大惊失色道:

    “快。打探照灯照正前方,那是美国的军舰,我们不能撞上去!”

    几个探照灯立刻亮了起来,朝着正前方2海里外的美**舰照去,美**舰上的值星官立刻发现了正在加速冲过来的俄罗斯帝国战列舰,立刻拉响了警报,全员出动立刻起锚点锅炉,可一切都太迟了。张虎恩操纵着战列舰朝着美**舰拦腰撞去,一阵剧烈的轰鸣声后,美舰选择了向俄舰开火,原本是最正确的选择却由于事发突然一切都太晚了,俄舰就像捡到一般刺入了美舰腹部,巨大的撞击声和强烈的震动让美舰舰腹被拦腰截断,海水倒灌,士卒奔逃,循爆四起,俄舰的船首被撞毁。前端浸水,两艘军舰算是失去了战斗能力。

    张虎恩故技重施,在黑夜中继续搞着以舰撞舰的把戏。12艘军舰接二连三地发生撞船事故后,剩下的联军军舰发现了问题所在,它们纷纷调转船头朝外海开去,念力耗尽的张虎恩只得踏水归来。

    “庞围、韩以礼部已被击溃。”

    登岸后的张虎恩朝着八里台跑去,脑海中不断响起义和团与清军各部被击溃的消息,清军现在分为三部分防卫天津,义和团大部和马玉坤、徐邦道部攻打紫竹林租界;天津四门偕同周鼎成、胡殿甲部在裕禄的统领下防卫老龙头火车站,聂士成、袁世凯部防卫八里台,荣禄中军及义军拱卫老佛爷。

    张虎恩朝着八里台碾过去。一路上到处都是民团、清兵、义军混杂的身影,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所过之处除了混乱就是混乱,天津城里撤出来的居民也和大军军势夹杂在一起。混乱不堪。

    行至一座石桥之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只见一行近200人的英、德、意、奥军队在一名英**官的率领下隔岸开火,清军和义和团以及各路义军虽然与其对射,但伤亡却是倍增,一队扎着红布的老头扛着大锣大鼓,唢呐、竹笙站在外围一阵吹拉弹唱,只见一众义和团民手持大刀高喊刀枪不入口号冲了出去,平平砰砰就倒了多半,剩下的冲上石桥也没走几步便倒在桥上。

    两台机枪架在桥梁头不断扫射,将无数团民打死在河对岸,张虎恩捡起一把大刀,风一阵地冲向石桥,身形飘忽地躲过了机枪扫射,一下子扎入联军的防御圈中,一刀过去就斩下了那个英军少校的脑袋,周围的四**人纷纷用刺刀朝他刺来,张虎恩右手食指连点,戳翻了几个奥军,反手一刀斩翻了一名德军,整个人如炮弹般朝着机枪手冲去,那边的义和团和清军顿时压力一小,叫喊着冲过石桥,杀入敌阵,200名四国联军一见大事不妙,扔下了21具尸体就朝着来路撤退。

    张虎恩砍死了那名机枪手,对一名义和团小头目说:

    “别用大刀片子了,能换的就换,把那挺机枪交给官兵,他们会用!”

    小头目连忙点头,还未等问明张虎恩身份,就见这个蓝袍道人飞身上了屋顶,朝着八里台而去。张虎恩在屋顶上分身腾挪,见逃亡的一百多四国联军又在前方停下依靠街垒搭建了二道方向,当下冲房上跳将下来,又是一阵虎入羊群地砍杀,几个绿林好汉手持长弓出现在屋顶上,帮助他歼灭了一半联军,剩下的人再也无心抵抗直接朝着800米外的俄军阵地逃去。

    俄军四四方方的摆了个方形阵,中央是十几门火炮,正在朝着八里台方向射击,八里台方向的清军也在用火炮还击,双方各有损伤,但显然清军的伤亡更大一些,张虎恩率着从南面增援过来的民团、清军、义军冲击俄军方针,很快就对俄军造成了两面夹击的态势,俄军挡不住张虎恩,被他撕开一条口子,虽然念力所剩无几,但对付十几门火炮还是绰绰有余,张虎恩一把虚空抓住那些炮兵,全部扔到了后面尾随而来的大部队中。那些人落地就被刀枪戳死,300多名俄军失去了火炮支援,阵型又被张虎恩攻破。根本没有了还手之力,在折损了三成人数后立刻朝着租界撤退。

    张虎恩他们解了八里台的南面包围。立刻朝着八里台东面的织绒厂前进,那里还有日军的一个炮队,正在朝着八里台开炮,南进部队得了老毛子的17门火炮,立刻调转炮口对着织绒厂开炮,聂士成和袁世凯也发现了三面之围突然少了一面,在山顶探查发现南面援军已将老毛子击溃,立刻组织敢死队向东面日军发起决死突击。

    清军的火炮全部朝着织绒厂的高塔射击。那里是英国将领西摩尔,意大利将领文森索、日军将领山口素臣的联合指挥部,东面的日、英、意联军遭到两面炮击后,突然陷入了指挥混乱中,他们没有料到南面的俄军这么快就被打散了,甚至还认为是被友军误击了。

    西摩尔派出了200水兵和山口素臣的800日军突击队组成联合夺还作战分队朝着南面而来,当头就遇到了张虎恩带领的义和团,张虎恩又是一马当先杀入阵中,扰乱联军的射击,团民和清兵乘乱杀入。一阵杀戮之后,400多名联军仓皇撤离回去。

    随着清军的连续炮击,织绒厂内的高塔竟然在第二日清晨竖起了白旗。以示不战。张虎恩和义和几名义和团士兵躲在一栋米铺里休息,借机操纵着慈禧下令总攻。

    俄军2800人从大沽增援天津,火车行至军粮城车站,铁路被毁,步行至老龙头车站,清军义和团奋起阻击,发生激战,打死数百战士后于第二日进入车站;从军粮城方向又开来联军600多人,进攻东机器局。守军力战,将敌打退。毙敌17人。慈禧下令褒奖义军和清军士兵,并派人严令荣禄出站。荣禄没办法盯着头皮上,可到了战场上就令士兵对空放枪,俨然一副打和平拳的态度。

    慈禧获知后,亲上战场,令人将荣禄拿下,斩首示众,并将中军的指挥权交给载勋,载勋一下子成了天津作战中仅次于裕禄的存在,实际权力基本交给了朱红灯和梁启超,二人将大军分为四队,以麾下30万众义和团士兵辅助,第一队由潘金山率领进攻盐索坨、陈家沟、马家口一带,借机打通和紫竹林租界的联系,帮助裕禄进攻租界里的4000联军,第二队在白庙、影身树一带拦阻从西沽武库出逃的联军;第三队从正面进攻海光寺和东局子,意图将联军赶回老龙头车站,第四队则让姚良才带领向南支援聂士成、袁世凯,围剿在织绒厂负隅顽抗的联军指挥部。

    待到夜里,张虎恩醒过来,他和一些义和团小头目商量好,火气为号,便独自一人朝着高塔摸去,念力恢复了两成的张虎恩轻飘飘地摸道高塔顶上,十指连出戳死了守卫在上方的五名联军士兵,顺着高塔摸下去,忠被巡逻日军发现,一时高塔内展开激战,张虎恩戳翻砍死几十名日军,闯进了联军指挥部,三个将军与八名护卫开始与他困兽犹斗,可在念力面前,普通人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盏茶之后,张虎恩看着一地的尸体,推倒蜡烛,点燃了指挥部。

    义军和清军见高塔突然浓烟滚滚火光四射,立刻发起了步炮协同攻击,5000日军和1000英意联军抵死反抗,聂士成右臂被枪弹洞穿,裹创力战,敌炮在杀伤1200余名士兵后终于被我方炮火摧毁。失去了炮火支援的联军士兵只剩3300人向北撤离,与北面的俄军联合起来抵抗进攻,此时,姚良才率军杀到,两路大军前后夹击,经过一日一夜之鏖战,终将俄罗斯帝国指挥官李尼微击毙。

    如此一来,八国指挥官已去其四,剩下的以不足为虑;天津之战爆发第四日,德军指挥官瓦德西在老龙头火车站被戕,尸体被人砍成十几段喂给了野狗,第四日夜,法军指挥官弗雷和日军代指挥官秋山好古在紫竹林租界投降,麾下的13300联军只剩下了4800余人,美军指挥官谢尔曼将军见大势已去便将奥军将领格兰特送走后,挂旗投降,是役,八国联军侵略满清的战争以八国联军的彻底失败而告终。

    战争结束,慈禧太后已经彻底成了废人,十几天的被夺舍已经让她的餐躯无法再从懵懵懂懂的状态清醒过来,梁启超、朱红灯、聂士成、董福祥纷纷拥立光绪亲政,裕禄、载勋和袁世凯之流立刻逃亡京师,帝党和后党余孽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当然,这些和张虎恩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曾见公孙仙师?”

    “未曾?”

    “可曾听闻公孙仙师?”

    “什么?何人?”

    朱红灯的亲信四处打听公孙千华的下落,可换来的都是一无所知,就像仙师横空出世一般,就这样突兀地消失在这个世界,留给义和团的只是一个永远捉摸不透的传说。